麦家《暗算》读后感4篇
当细细地品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获,这时就有必须要写一篇读后感了!那么你会写读后感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麦家《暗算》读后感,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麦家《暗算》读后感1
我一向标榜自己不求甚解,这已经有些到了无耻的地步,反正一旦有人问起我你到底看懂了什么,我都会用这样的字眼去打哈哈,打完哈哈后我总想,其实我收获的东西应该不少,这些读过的书就象一滴水珠,汇入小溪,然后可能会汇成大河,然后流入大海,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可能,也许在没有形成大河之前,我的小溪就已经干涸了。
麦家的《暗算》我是第一次接触,包括麦家的作我都是第一次接触的。我记得以前厚圃依稀谈起麦家的作来,然后作名字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好象谈过麦家,好象没有谈过。青萍兄的《暗算》落入了我的手中后,我在余华之后选择麦家,我觉得自己算是比较有针对性的看一些东西,这样挺好。《暗算》讲的是国家安全局前身的故事,我记得以前好象听过或者看过这么回事。安全局的前身应该是什么保密局或者如麦家所说的破译局等等部门,故事就只用了三种人的身份构成,一个是听风者,第二个为看风者,第三个则是捕风者。当然,这里指的风是指一些谍性的行为,比如破译密码,侦察情报和实际的参与战争行为。
听风者用的是一个人作为主角,名叫阿炳,当然,《二泉映月》的演奏者也是叫阿炳,两人的特点当然是耳朵比较灵,有与从不同的听觉与观察力。这个阿炳从陆家村被带到破译局,主要是为了侦破敌国的密码,从一千多组的摩斯密码里听出敌方的电台,然后交给破译者去解迷,为国家的安全提供有力的信息。当然,文中的阿炳简直就是个天才,他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破掉了敌方的电台,令破译局原来计划一年完成的工作提前了许多。而这个人却是敏感的,不容质疑的,他不愿意别人否定他的判断,就象否定他生活的判断一样。这有些神经质,或者类似于疯子的行为。在他倍受大家尊敬与膜拜,当然,他的缺点在于他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在他的妻子背叛他后,他选择了自杀。这让我想到,无论一个人有任何的优点,他的缺点很可能就是致命的,我们不可能同时拥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太过于完美,于小说或者生活里都不太具有戏剧性,我们需要这样的戏剧性,这就是第一篇听风者里所吸引人的地方。
看风者指的是那些负责密码破译工作的人们,看风者这篇里,有两个人物,一个是黄依依,一个是陈二湖。黄依依原来是数学家,打得一手好算盘而且还去美国留学回来的,在她的经历里,或者对两性之的事情看得过淡些,或者这本就是人性的需要,但她又是心地善良的,她愿意帮人,当然,这里面包含私人的因素。她的天才及她的能力让她在破译局的欧州处担任了处长一职,为当年的政治斗争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后来她也因为夺别人的丈夫而被情敌失手杀死,但她表现的女人的天性使那个时代那些掩饰得很多的女人得到一种解脱,或者算是有了解放的例子。陈二湖则是一个从二十岁就开始接触密码的人,他直到退休仍然生活在不断的解密的生活里,这种生活已经在长年累月的积储下,使他无以为继,他不能离开这样的工作,后来也死在了工作上。这让我想起《肖申克的救赎》里的那个老头,他在出狱后,竟然找不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向,最后选择了自杀。有时我不能想象,如果我在这个环境里生存二十年,到以后出去,我会不会适应外面的环境呢?我不能想象。
麦家《暗算》读后感2
近年,曾有一部电视剧成为大家热议的话题。有人说它是一部体现谋略的谍战片,有人说它其实是一部影射现实的教育片,也有人说,它是一部关于信仰,关于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颂歌。这几天我读了《暗算》的原著,让我也有幸走入了这个令人沉思的故事。整个故事是围绕主人公展开的。他勤勉,坚韧,忠诚,但就是因为为人不不知收敛,因而处处碰壁。他就是李涯。李涯曾经说过:“我运即国运,我干这一行不图立功受奖,我的理想是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李涯的人生可谓是有山无水难成事。他虽然有着山一般的信念,能力强,势头劲,却一点也不懂得圆滑通融。一腔热血每每被浇得透心凉却还是矢志不渝,最后却丧命于自己的忠诚,不知他是死得其所还是死不瞑目。
风,一种冥冥混沌中的快意,一种无法言传和触摸的神奇。《暗算》巧妙的分为了三个部分:听风,看风,捕风,灵感源自于号称中国“中情局”的神秘组织701,分别与701的三个特殊的业务局监听局,破译局,行动局一一对应。侦听就是要听懂天外之音,无声之音,秘密之音,被喻为“听风者”。破译即解密,就是要释读天书,无字之书,为看风者。搞谍报工作的就要深入虎穴,迎风而战,为捕风者。我们从形象的比喻中足以看出谍报工作像风一样的特点,抽象,敏捷而又稍纵即逝。
长期艰苦的蛰伏工作似乎是701成为一个周而复始的运转机器,遵循着看,听,捕三个步骤。仔细回想人生对梦想顽强的探索过程岂不是也亦复如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我们在嘈杂声中追寻着希望之风传来的一丝佳音。就像书中黄依依对乌字一号高级密码顽强的探索,当我们“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试图破解人生密码时,依靠的不就是看风者的那份执著?在漫漫求索路的尽头,艰苦卓绝的捕风终于略见曙光,我们难道没有感受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柳暗花明的快意?人生漫漫求索路正如一次听风,看风,捕风的过程,造就了层层递进,由表及里的人生三大境界。
麦家《暗算》读后感3
对于当代中国文坛来说,麦家的写作无疑属于独特的路数。这个人的存在已经变得不可忽视,他那么顽强、绝对而倔强。他的写作诡秘、幽暗、神奇,深不可测,到处潜伏着玄机,让人透不过气来。阅读他的作品,就像是被引诱到一个偏僻的山谷,而黑暗开始降临。阅读没有退路,只有在黑暗中摸索。那真是孤苦伶仃的阅读,无助的阅读,就像他的写作一样;当然,也是极其富有刺激性的阅读,这是一种关于阅读的阅读,也是关于写作的写作。
在麦家近期出版的《暗算》的前面几页处,他这样写道:“7”是个奇怪的数字,它的气质也许是黑的。黑色肯定不是个美丽的颜色,但肯定也不是世俗之色。它是一种沉重,一种隐秘,一种冲击,一种气愤,一种独立,一种神秘,一种玄想。
关于“7”的所有设想,可以看成是麦家关于写作的设想,小说中的`那个叙述人“我”就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人。麦家就是一个戴着墨镜写作的人。由此就不难理解,这部小说的第一个主角就是“阿炳”。只有阿炳面对的黑暗,他带来的黑暗给麦家的写作提供了家园。隐秘、秘密、解密、暗算、秘谋、告密等等,这些都是黑暗中的行为,也都是本质性的写作,所有的本质性的写作都是黑暗的写作,都在黑暗中或关于黑暗的写作。写作就是沉入黑暗,在黑暗中发光;绝对的写作就是绝对的黑暗,就是绝对之光。
麦家以《解密》令文坛刮目相看,他的出现就像一片阴影,投在亮丽的文坛上,多少有些令人惊慌。事实上,麦家写作多年,他的写作姿势显然是潜伏式的,是一种秘谋,是对写作的宣誓。《解密》就这样出现了,令人措手不及。那是一个关于701单位解密码的故事,很吸引人,像是侦探小说、间谍小说、恐怖小说的变种,一种新型而独特的种属,或者说一种四不像的写作怪物。令人惊惧的阅读效果,把人们引向一个未知的黑暗的领域。在山里头,在黑屋子,一群人在截听敌方的电码,这是所有战争中最紧张最具有突变性的经典场面。麦家就把书写对准这个场面,他探究的是一个领域,一个黑暗的领域。《解密》有一个漫长的故事,随后突然进入幽暗处,故事被秘密所牵引,进入到无法洞见的深度。这种状态显然不是指故事表面无穷无尽的不可知状态的密电码的追踪,而是指麦家在根本上揭示出一种生存的状态,一种存在的黑暗状况。
写作是如何进入、如何接近那种状态的?写作由此留下黑色的文字。确实,麦家的故事都会有事件和结果,这是他难以摆脱世俗性的故事留下的把柄。《解密》中那本密电码的丢失,结果是人的四处寻找。这些事件总是要出现的,故事也不能承受那么幽暗的存在,可以理解或者谅解。但在大多数时候,他的写作可以沉入黑暗,在铭刻那些时间,在幽暗中,写作的力不时爆出某些火花。他执拗地书写那个叫做容金珍的男人,一个解密天才。他是那样一个孤独的人,一个像死一样陷入沉思的人。他只倾听一些奇异的声音,来自遥远的不可企及的黑暗中。那个笔记本丢失了,也是黑暗中,在一辆行驶在黑暗中的列车的车厢里丢失了。
对于容金珍来说,这是更深的黑暗的开始。他在更深的黑暗中寻找那个丢失的宝物。小说是这样描写他此时的境况的:现在,容金珍正在为此深深悔恨,同时他极力想走入神秘的迷宫,找到他为什么把笔记本忽视掉的谜底。开始,他为里面无穷无尽的黑暗所眩晕,但渐渐地,他适应了黑暗,黑暗又成了发现光亮的依靠。就这样,他接近了一个宝贵的思想,他想:也许正是因为我太珍视它了,把它藏得太深了,藏在我心理的心里,以致使我自己都看不见了。
这也是对这种书写的隐喻,麦家走进了这种存在的处所,他看到了一种黑暗中的存在,那种生命,在日复一日的解中磨损,越来越黑暗,越来越接近光亮。在很大程度上,我们确实为那种神秘兮兮的故事所吸引,它把我们引向不可知的山谷;随后我们为那种存在的生命所惊惧,那些天才,只在黑暗中发光的天才生命所惊叹。而后,对于书写,我们又能说什么呢?又能感知什么呢?存在变成了文字,一种黑色的文字,文字确认了存在,又远离了存在,文字成了自己,它的铭写就是在黑暗中发光,成为灰烬。能感知到文字的魔力的,那是对书写之历史的回忆,它只能以力的方式存在,不能感知的,那就是灰烬,一种已死的文字。
2003年,《暗算》又给我们制造了一种黑暗,这是阿炳的黑暗。在这本书中,不用说,关于阿炳的篇章是最动人的,也是最接近麦家的写作本质的。这是对黑暗的书写,是在黑暗中书写。麦家再次动用了他对故事的处理能力,在这里,“暗算”被做了双重性的处理,暗算既是指破译电码,也是指这些破译者的生活如何被暗算。坦率地说,后者的显性化的故事并不巧妙,也不特别惊人。阿炳也被命运算计了,他无法生育,他的妻子林小芳与山东大汉有了儿子,阿炳为此自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阿炳如此不堪一击,比暗算更强大的是一种命运,一种文化力量。那个黄依依的故事同样如此,她在做人流时被张国庆的妻子所暗算,结果死于非命。诸如此类,这些故事都有一些显性的被“暗算”的意味。
我想说,这些显性的故事当然可以在宿命论的意义上提示存在的某种深度性,甚至触动读者掩卷而思的哲理性。但是对于麦家的书写来说,这些显性的故事却消除了黑暗,把黑暗中的故事带向了光亮处。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光亮,这是另一种存在,另一种书写,一种世俗化的书写。而真正黑暗中的书写,是永远身处黑暗中,那种光亮是从黑暗中的坚硬存在磨砺出的火花,它是黑暗极致的光亮。对存在之坚韧性的书写,书写能体会领悟到自身的力,书写是对存在的铭写,对生命之存在,存在之极限的书写。神秘的不是世界是怎样,而是世界是这样!维特根斯坦如是说。书写对那种黑暗中的存在给予接近,它就逼近了神秘,真正不可知的生命延伸之路。麦家给当代中国文学提示的,是一种坚韧的书写样式,一种真正的另类的,也是最虔诚的写作。
麦家的文字是有力的,那么简洁,一种被痛楚所浸满的文字,它可以引向不可知的深谷,穿过那黑暗的屋子,在黑暗中听风;能提供这种图景的文字的人,能独享一种秘密,一种幸福,一种意外之喜。
麦家《暗算》读后感4
友人给我推荐并赠送了麦家的系列小说,麦家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他的小说,如他所说:是一本不错的书,秘密、神奇、性感、陌生;既有古典的情怀,又有现代的风雅,还有一点命运的辛酸和无奈,开创了中国特情小说的先河,名字可能是一个笔名,但他的文章极有特点:一是明确地显示了他的性别和理工科出身:长于数字,长于方位,长于说明,长于制造气氛,短于爱情的描述,短于情节的构思;二是显露了他曾经的经历,他也许仅是一个外围的谍报工作人员(否则就不可能被允许转业),但了解整个情报工作的运作过程,使读者在一个万分陌生的环境里看到了一个个更陌生的畸形的天才。
麦家的文章不同于谢尔顿的小说,天南地北地变化故事的地点———虚无的宏大,也不同于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在特定范围内逐一排查锁定目标,再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他的小说是描写一个极小范围内的一个人,放大其的曾经,设定被命运注定毁灭的人生,诡秘、灵异、悬念、哀伤,感动到令人绝望,痛苦和恶心,半夜看完其中的一部,忍不住冲到卫生间干呕了一阵,记忆中只有看张洁的《无字》和项小米的《英雄无语》时有过这种感觉,没有对英雄的崇拜而只有对被剥夺自由的天才的扼腕长叹、没有对神秘土地的向往而只有对组织无边法力的敬畏,没有对自己无缘谍战的惋惜而只有对自己是一个可以在阳光下生活的人的庆幸。
从小看过不少关于间谍的文艺作品,从《保密局的枪声》向梅饰演的风韵妖饶的女特务,到真实的关露、张露平和郑苹如,从探知珍珠港袭击情报的佐尔格、到现仍不知其真实下落的川岛芳子、从整人无数遭到报应的贝利亚、戴笠,到全家均被我党除奸用硝呛水灭尸的顾顺章、从随时准备献身事业而自绝后人的潘汉年、到文武双全的陈赓大将,曾给年少的我带来无尽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想象,过去的文字上说的均是他们才智过人的非凡能力,而非心狠手毒的职业要求,谁也不知那个旁人永远不可能知晓的领域里有多少骇人听闻的永远不能揭密的事情!
电视剧《暗算》热播时,仅因为对其名字的反感而没有观赏,总想到巴蜀才子魏明伦曾为《十面埋伏》作的歌词:“山埋伏、水埋伏、情场埋伏、官场埋伏”,这首词当时引起极大轰动,也引起了上层的高度不满,谁来埋伏我们?一定是暗算我们的人!我们什么地方值得暗算,就需要自己暗算一下自己了。
我们需要审视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过往,而且还有心里最阴暗和无望的空间,这种绝决的残酷如同麦家给我们提供的扭曲禁锢的世界。